猫猫

主推俄白,副推苏瓷,英法,德法,加美&美加无差

玫瑰与刀剑

if线——冰冷的阳光


其实白俄不太想走这一趟。

只不过今天早上联找上白俄,说俄作为现在的常任理事国已经很久没来上班了。白俄还记得自己问联难道没有人愿意去……


“BLR,我知道这个事情可能让你不太理解,但是事实如此,RUS已经很久没来了,也联系不上他。五常里面他们都不愿意去,而瓷先生也很不巧的有事要办。据我所知非常重要,他抽不开身。而和他关系好的意识体,哈萨克先生还小,塞先生也不太方便去找他。我没有办法了,才来找你。”联有些苦恼道。白俄叹气道:“我也不知道哥哥发生了什么,他也没有联系过我。我最近也不清闲,我二哥他……我也不知道怎么办。”联有些期待的看着他。白俄知道联是吃准了自己脾气好心软,只得答应下来。


大雪纷飞,路看不清楚,白俄努力的看路,终于到了俄家里。他敲敲门,大喊道:“哥哥,开开门,是我,小白。外面好冷,我撑不住了。”

没有声音,没有回复。

“哥哥,你在吗?”白俄继续用力拍门。

“哥哥,快开门,你没事吧?”

没有人回答他。

白俄一方面因为太冷,一方面担心俄干了什么事情晕倒了没人知道,他一边喊:“哥,我进来了!”一边拿出钥匙,打开门。


里面黑黝黝的,什么的看不清。白俄刚想摸索着开灯,就被按在怀里,紧接着是沙哑的声音:“别开灯。”

声音嘶哑,似乎很久没有说过话。气息冰冷,好像没有温度。白俄艰难的抬起头,迟疑道:“哥?”“是我。”俄回答道。白俄知道俄没事后,有些生气,更多的是心疼:“你干什么去了?大家那么多人都没能联系上你!你知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!”“那你呢?你有没有担心过我?”俄不知道是希望还是不希望,白俄看不清俄的神情,没好气道:“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,你是我哥,是我最后的亲人了。可你呢?那么自私,说不见就不见。你知不知道这些天你没有来我都快被那群疯狗气死了。”

气头过了,白俄也会好好说话。

白俄看不见,却一直被抱在怀里。他把手抽出来,叹口气抱抱俄,语气也软下来,问:“你怎么了,不来上班,也联系不上你。瓷哥哥事情很忙,没有空来看你,联找我说你好久没来了。”“我没有什么事……”俄嗫嚅道,“我只是很害怕去那里面对那么多人……”

白俄安慰的拍拍俄,试探道:“可以把灯打开吗,哥哥。我看不见东西。”“可以……别……”俄似乎很混乱。白俄内心升起恐惧,把灯打开了。

“啪”,暖黄色的灯光照下,把房间内照亮。俄不知所措的把自己护住,他喃喃道:“别……”

怎么说呢,眼前的景象滑稽又可笑,还带着可怜。可是白俄完全写不出来。


眼前的人如同荒野受伤的巨熊,左眼上干涸的血迹蜿蜒,银色的头发变得又乱又脏,原本高大的男人蜷缩着身体,抗拒别人的靠近。

白俄不知道该说什么,是关心他的伤口?关心他发生了什么?还是装作没看见他的伤痛?

白俄想起来苏离开的时候,自己也是这样,哭也哭不出来,木呆呆的看着一切发生,兄弟姐妹分崩离析。

俄见白俄不说话,有些害怕:“小白……你害怕我吗?”近乎小心翼翼的祈求。

白俄不知道回答,这片广袤的冰雪是他力量的源泉,只要他的人民还活着,没有遭到过大的进攻和伤害,他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力量。究竟发生了什么,让身为意识体的俄都能受这么大的伤还没有愈合?

白俄清醒过来,才发现自己哭得满面泪水。

他快步走上前,跪在俄的面前,拉开俄的手,扑过去紧紧抱住他,哭得泣不成声:“哥哥……你真是世界上……最大的傻瓜……你自己弄出这种伤是我不会心疼吗?每次都是这样,弄伤自己,不和我说让我白白担心……你什么时候能注意我担心你……”

俄呆呆的,他似乎忘了身边的事情。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,而白俄正趴在他的身上哭得一发不可收拾。俄反应过来,笨拙的拍拍白俄:“我……我没事的……我很好,小白……”




发生了什么?

俄忘了,他模模糊糊的想起来自己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。可是他想不起来,这种感觉让他难受的几欲崩溃。


那是一个普通的早晨。

俄为人向来懒散,去上班完全是有事,没事他不会去。正当他想出去走走,他突然不想出去了。他觉得外面太冷了,家里很暖和。他想白俄了,那个说话总是笑盈盈的弟弟,让他心动的弟弟,批阅文件时显得冷峻的弟弟,看着他总是带着光亮的弟弟。俄情不自禁的想到了白俄。

小时候大家都很偏爱白俄一些,因为他很可爱,说话有些傻气,让人喜欢的想摸一把。他的绿眼睛好像会说话,很少有负面情绪,总是开心或期待。

他也想瓷了。

瓷是个于他而言是长辈的人。瓷总是温柔的听他说话,会在他无助时递上一张纸巾,会温柔的揉揉他的脑袋告诉他没关系,事情总会过去,会笑着安慰他。瓷对他和对苏完全不一样。

在苏面前,瓷有天然的尊敬,有爱人的仰慕,也有狂热的爱意。而那种狂热的爱意是小时候的俄在法对英的眼睛里见过的。

当然,他也见过。在白俄那双漂亮的眼睛里,他看见了比瓷看苏,法看英时更加狂热的爱意。在白俄和他接吻时,白俄会在接触时闭上眼。在深入交流的时,那双绿色的眼睛满含爱意,甚至是比他们更加狂热与崇敬。

他一直觉得白俄的眼睛好漂亮,比自己的漂亮。


后来他到白桦林去了,不知道怎么回事,他昏过去后,发觉自己的左眼很疼,他拼命的挠,越疼也越痒,越是痒他就更想挠。


然后白俄敲了他的门。

俄听见白俄在叫他,他不敢开门,他害怕白俄会嫌弃那样的他。

可是白俄没有,他正在哭着把他抱紧,让他不知所措。心爱的人正抱着自己的脖子哭泣,为他落泪。


白俄起身抹抹眼泪,又抱住他,俄以为白俄想和自己撒娇,刚准备伸出手就被吻住。

吻得激烈,有奋不顾身的飞蛾扑火。白俄捧住他的脸吻他,被咬的唇瓣流血,口腔里的血腥味挥之不去。俄看得见白俄再次涌出的泪水,他也闭上眼,似乎只留下他们。



于是第二天,被白俄照顾好伤的俄来上班了。


联大为惊奇的看着俄一路飘进办公室,乖乖的坐在工位上处理这些天都工作。

联走进旁边的欧洲办事处,问白俄:“你是怎么把俄抓回来的?”“你说的词语非常不恰当,联。”白俄嗓子有些哑,“我只不过让我的腰,又一次远游了而已……”联沉默的看着白俄不露痕迹的揉揉腰,知道了什么,但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
而也没有人发现白俄在工作桌下颤抖的腿。



和以前一样,他们两个回家的时候白俄还有点事没有处理完,俄就搬把椅子坐到白俄身边看着他。白俄正把一篇文档录进U盘,看起来还有很多,但是白俄说只要把这两页先录完就行了,剩下的他回家再录。

白俄的话完全是下意识的话,可是俄被狠狠的戳了一下心脏。

回家

我还有家吗?

俄恍恍惚惚的想到。

他又看看认真工作的白俄,他忽然感觉自己很轻松。谁说自己没有家,明明有的。

只要有自己最爱的小白,他在哪里不是家呢?



只不过是回家路上遇到了乌罢了。

自从乌背离后,白俄就很少和乌说话了。

似乎本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。

俄不留痕迹的把白俄拉到身后,眼神有些凶的瞪着乌。乌却无视了俄,走到白俄身边,深蓝色的眼睛泛起一抹失望与被抑制的爱意。

“本应该是我和你站在一起,对抗那头蠢熊。”

乌掐住白俄的下颌道。

乌抚过白俄的脸,白俄却淡淡一笑,抓住乌的手腕,下一秒,弯腰捣手肘,抡圆脱手。

白俄惯用的一招,虽然在俄眼里自己可以轻易化解,但是那是白俄完全自愿没想过反抗的,他真的想揍人的时候可不会这么简单。

白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乌道:“我只站在公理这边。”


俄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束玫瑰花,问:“小白,不知道你喜不喜欢……”“只要是你送给我的,我都喜欢。”白俄笑道,他接过花,道,“虽然我不太喜欢玫瑰,但是我爱洋甘菊。”


他们在夕阳余晖的长廊中逆光相吻。

在这个吻里,白俄不合时宜的想起来俄给自己的第一封情书,那是一首诗,也是他最喜欢的一首诗。


茨维塔耶娃的《我想和你一起生活》

俄不善言辞,他就认认真真抄了一首诗。

我也很想和你一起生活。白俄想到

到这里,白俄更加用力的吻他了。这个不善言辞又笨拙的哥哥,抄了首诗作为表白。可惜他还喜欢这个傻傻的哥哥。

我绝对是没救了。

白俄幸福的想到,毕竟谁都没有自己幸运。这么幸运了谁还会在意自己幸不幸福。


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。

俄迷迷糊糊的想到,白俄的唇瓣真的软得不像话,像在吮吸一块发腻的糯米糍。



【是给这位@呆乌鸦(摆烂版)的补文,写了时间比较长。文和标题有点关系,但没什么大的关系(狗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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